青年郑先生佚事二则
★ 初,郑先生被认为是“不具备研究能力”
最初,郑先生青年时留校并不被齐先生等先生们看好。据郑先生讲,当时王先生是得意门生,才华横溢;郭先生是高徒助教,屡有文章发表。唯郑先生默默无闻,一直读书作积累。齐先生十分疑惑,怀疑自己的眼光了。齐先生不满意于郑先生的“无年做为”,在一份报告中如此评价郑先生:“郑,不具有学术研究能力,请校方调走。”后,郑先生知晓了此事,长叹一声,上万言书。之后,读书信奉“研究做到那里,书就读到那里”,抛弃“书读完方才写文章”论。实际上,书永远是读不完的,郑先生如此总结读书经验说。(笔者按:“上万言书”之事也见于正式出版的屈先生所著《励O忠节O抄研究》一书的郑先生所写序言中,好事者可一览究竟。)
★ 青年郑先生改老师的文章
这也是青年郑先生的故事。上个世纪86年,研究所欲申请一笔国外的学术研究资金。在写申请材料时,因齐先生是所长,当仁不让,大笔一挥,七步成篇。但送校方审查时,认为申请有可能通不过外方,要求研究所修改词藻。时,恰值齐先生不在校内。校方找来陆先生,陆先生一看,头一摇,走了;找来杜先生,杜先生一摇头,不言语;后,青年郑先生知道此事,认真修改了申请材料,申请通过了,资金得到了落实。(补充:齐先生绰号“大圣”。大圣者,悟空也,性情强势、自尊,故陆、杜二位老先生也不敢代为润笔。)郑先生只所以敢为此者,不在逞能,是他认同所兴人荣,此笔资金在当时是关乎研究所兴盛的大事,与他之前途休戚相关。故事的结局是:齐先生也认为郑先生这件事做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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